市监部部长当即苦着脸:“大王!臣也想啊,可是在国师入仕之前,朝廷政策与当今不同啊,只有最基础粮食、布匹、税收等数据,商业数据除咸阳城外,各郡都很少啊!”
“再加上发了新货币,以及资源上的产出变化,我大秦如今物价水平和以往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嬴政盯着他:“那国师入仕之后呢?这几个月当中的为何也没有?”
后者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能说什么?
说我部门直到两个月多之前才凑够人手开始办事?
还是说以前我市监部只看着民间没出事就行、而没有去搜集其他情报?
现实困难是有,但归根结底,他们部门确实没做到位。
嬴政又拿起了这个部长个人的年终报告:“不错啊!”
“你的年终报告一千多字,可其中所干之事,却与部门报告的那些事完全一致。”
“市监部两个副部长何在?”
又两个官员走了出来。
“你们正部长在说你们是废物呢,一年到头一件事也没干!”
“……”
大殿内寂静无声。
中间三个官员低着头,只感觉羞愧难当。
嬴政冷笑了几声:“看你们也说不几句话,滚回座位去!”
三人当即告罪退回座位。
周围有官员看了他们几眼,但没人嘲笑,因为鬼知道下一个挨骂的是不是自己。
“巴郡郡守!”嬴政再次喊了一个人。
一个官员身子一抖,立刻起身来到中间。
“巴郡年终报告里,说探明三十五处矿产,但只开发了八处。”
“大王,巴郡技术人员不够。”
“其中还写道,总共招工一万三千人次。寡人看过时间了,其中一万人次都是在匈奴奴隶送到巴郡之前;可寡人分明记得,巴郡只分到了五千匈奴奴隶,却为何能在两个月之内,顶替掉之前数个月上万工人人次的需求?还至今为止奴隶只有五百人的死伤?”
“这……”
巴郡郡守支支吾吾的,不知该作何解释。
一旁,李缘这个在场政治水平最低的人都感觉这有问题了。
因为前后的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