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在后撤时依旧坚定的执行民族政策。
可以在少数民族对朝廷不信任的情况下,高级指挥员仅用一天就重新建立起军民信任。
他们的战士可以与百姓同吃同住,哪怕是最高领导都可以毫无架子的住在百姓家。
面对敌人,他们可以为了隐藏穿着单衣在冰天雪地里一动不动、直到全员冻死。
可以忍着超过人类生理上限的疼痛,用精神战胜痛苦只为潜伏。
能顶着碉堡的火力让自己最后一丝意志和身体一起消失在机枪口。
能……
哪怕到了和平年代,他们依旧是最可爱的人。
能在地震后百姓最需要的时候冒着风险挺进,而不是和外国一样首要照顾自身安危。
能在百姓需要时随时伸出援手,让百姓一看到那身服装就感到安心。
能在退伍后依旧奋不顾身,哪怕会为此付出生命。
能在拿着武器出现时不让百姓感到任何恐惧。
……
“至于你问秦军可不可成……”李缘看着目瞪口呆的司马瑜,严肃道:“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确实会尽力,但李缘自己都没什么把握。
因为那支军队,是“他”带着一群理想主义者在最艰难的时代,从民间拉起来的最可爱的人。
秦国,哪怕是统一之后的秦朝,许多条件都没有。
司马瑜咽了口口水,他无法想象那是一支什么队伍。
“多谢国师解惑。”
李缘点了点头,默默的看着他和嬴政说话。
司马瑜仿佛了却了什么心愿一样,语气轻松了许多;但这让嬴政更加感觉心塞。
几分钟后,司马瑜神情难受,捂着脑袋似乎又要昏迷。
李缘赶忙把医官和其子叫了进来。
一刻钟后,再次陷入昏迷的司马瑜身旁只留下了医官,另外三人走了出来。
“你父亲若有需要,随时来王宫找寡人。”
“唯!”
嬴政又问了下司马家的情况,勉励了一下一些后辈,这才和李缘一起走了出去。
马车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