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局找我商量下个月的工作犬职业联谊赛的事情。”江时颜朝着闫安庭身后那条被拴起来的拉布拉多看了过去。
“这条拉布拉多是我们同事在路上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遇见的,它正好在车上,就一起带过来了。”闫安庭解释道。
之前江时颜倒是看过类似的新闻,讲的是警察去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恰好遇见了犯罪嫌疑人养的狗,然后小家伙还摇着尾巴屁颠颠地给警察带路。
江时颜心思一动,朝着拉布拉多走了过去。
这只拉布拉多毛色很浅,被养的胖乎乎的,见人就伸个舌头傻乐,看见江时颜朝着它走过来之后尾巴甩在墙壁上邦邦地响,墙皮子都掉落了下来。
网上形容拉布拉多的尾巴是“凶器”,江时颜信了。
这要是打身上得多疼啊。
江时颜刚把手搭在拉布拉多的脑袋上,拉布拉多就嘤嘤嘤地叫了起来,哼哼唧唧地往江时颜身上靠,恨不得挤进她怀里。
这让路过的敬业看到了,当即就冲上来直接对着拉布拉多就“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喵呜!”
[舔狗!]
江时颜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
“敬业骂它是‘舔狗’,我一下子没忍住。”江时颜抱着敬业亲了亲,“好了好了,别气了,它只是临时带回来的狗,警局团宠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敬业蹭了蹭江时颜的手心,又瞪了一眼那只献媚的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都快缩到铁板凳下去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它,心里哭唧唧,这猫好凶啊!
一旁的闫安庭有些无奈,让路过的同事把敬业抱走了。
亲眼看见敬业走了以后,拉布拉多又从铁板凳下钻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冲着江时颜撒娇的时候还时不时小眼睛瞄着四周,害怕敬业忽然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给它几巴掌。
江时颜本以为能从像网络上的那样能从这只拉布拉多嘴里问出更多的关于它主人的犯罪信息,可一番询问之后才发现这条狗满脑子都是吃的,这会儿哼哼唧唧地喊着牙痒痒,想啃骨头。
别的不说,光看这狗子的体型就知道主人虽然犯了罪,但是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