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容佩我哪里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不过是不忍看到无辜的人受罪,你做了恶事,本就该受到惩罚,春莺是不是无辜清楚。但是你一定是与这害怕人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那个叫容佩的宫女跪在笔直,一脸正色,看不见半分心虚的模样,瞧着让人看着就觉得可信。”
“容佩说到这份上,春莺似乎终于过了神来,盯着言归手里的帕子看了许久,神色突然一变。”
“皇上,娘娘,那帕子上的花是春燕绣的,言归手腕一翻,将剩余的红景天握在手中,将那帕子显露出来。”
“安陵容转身看了一眼,示意言归上前。仔细看了一眼,瞧这针觉倒不是寻常的绣法,瞧着像是鱼骨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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