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回去的时候,看到几个新娘就坐在楼梯的地方,三三两两的在那里聊天。
【莫愁莫愁——】
“干什么?”
【上官浅在宫门有一个亲戚,你猜不猜?】
哦?上官浅出自孤山派,那就是说,孤山派的后人,或是上一辈的人就在宫门。
“你猜我猜不猜?”李莫愁回来钢子一句,她不想猜。
【好吧,我告诉你吧,宫唤羽的母亲,是上官浅的亲姑姑。】
亲姑姑,这样亲近的血缘关系?
那岂不是说,上官浅和宫唤羽就是表兄妹了。
“方才我和浅浅讲宫唤羽的时候,你怎么一声不吭的?”
“马后炮钢子。”
【呜呜呜呜——被起外号了!】
“这是对你的真实写照。”李莫愁微笑,皮笑肉不笑。
李莫愁往执刃殿走去,她要去看宫唤羽会选谁。
为了筹备少主的大婚,整个宫门都是张灯结彩的,执刃殿前面,都悬挂着耀眼的大红绸缎。
好大儿年近而立,这才成婚,作为好父亲的宫鸿羽强撑着病体,都要来到选婚的现场。
“执刃,瞧你的脸色不算好,怎么不好好歇息啊?”
“焕羽选婚,我自然是要来的。”
宫鸿羽坐在执刃椅上,明明有些无力,却还是努力的直起身体。
李莫愁今天也是好心,从腰间的荷包里面取出一个瓷瓶,“执刃,这是远徵最新研制出来的补药。”
接过瓷瓶,宫鸿羽当着李莫愁的面就干了一颗药丸。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宫鸿羽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李莫愁这个人,好一阵坏一阵的。
行事全凭心迹,心情好了就露点好,心情不好就是疾风骤雨。
虽然不知道当年那一掌到底是谁打的,可是猜都能猜得出来,八成就是李莫愁干的。
宫鸿羽也不是没有采取过手段,可是每一次他一出手,身边要么是折损几个人手,要么就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次数多了之后,他这才学乖了,李莫愁这个人,他大多时候是真的惹不起。
现在的“和平相处”,不是有时候还能得到些“尊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