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最有用的药,婉宁全都装在谢危给的香囊里面,死死的挂在自己的腰间。
这几颗,那几颗,全都是装在了瓶子里面之后,再被放入香囊,没一会儿,婉宁感觉自己就成了行走的架子。
每走一步,瓷片之间隔着一层布,发出或清脆或沉闷的响声。
“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是个拨浪鼓?”甚至还多了几个“耳朵”。
原本谢危是想着多装一点,再多装一点,根本没想到别的事情上。
被婉宁折磨一说,再看的时候,倒是真的有种拨浪鼓的感觉了。
想了想,“我们先把药给找齐,之后我再为你归置一下?”
“不用,这样就挺方便的,要用什么,直接扯下来打开就是了。”像是为了映照自己所说的话,婉宁还动手拨弄了一下腰间的香囊。
其实一圈围起来,其实还有点别样的好看。
谢危点头,都听婉宁的。
从密室里面走出来,婉宁感觉自己都重了不少。
也不知道,再飘起来的时候,还能不能像是之前那样高。
“你桌上还留着这个木雕?”婉宁走近看,还不只是一个,还多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木雕。
是一个看起来憨态可掬的小姑娘,身上穿着的衣裳,像是她会穿的。
“这个是我吗?”婉宁伸手将那个小姑娘给拿起来。
小小的一个,甚至还没有巴掌大,一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起来。
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姑娘,谢危此时惊觉,婉宁跟小时候比起来,有了太多的变化。
当然,他只是说是在容貌上面。
但是不变的是一双上扬的圆眼睛,灵动娇俏。
婉宁的性子在谢危的面前,一直都是嚣张得很,也没说有何伪装。
“是你,以前觉得很像,可是现在到没有那么像了。”谢危回答的认真,倒是有些一板一眼的感觉。
“人长大了,总归是不一样。”其实婉宁也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长得和上辈子不一样。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但是在许多的细微之处,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婉宁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甚至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