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朝右丞相家的大儿子,父皇还想把他指给我做驸马。”
这样?
那谢危就要更加仔细的打量这个人,长得眼歪嘴斜,精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满身的阴翳,简而言之,那就是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气色虚浮,一看便是在脂粉堆里面快活惯了的。”
指的这个人就是李瑾,他除了是来看今天在蘩楼作为是噱头的四公子表演,更多的是来找他心心念念的晋夏。
被右丞相李仲南给困在家里面好长一段时间,李瑾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这才做了乔装,来到蘩楼找人。
这一个还没说完,婉宁又看到了启文帝提起来的另外一个人。
“你看身穿靛蓝色衣裳还在摇扇子的那一个。”
谢危的视线随之转移,这个也不会好人!
刚刚看过的那个是一巴掌,这个更是一巴掌。
包厢的空间足够大甚至在旁边还有一处假山,底下流水潺潺,几尾锦鲤正在水中畅游。
“你瞧那人,额骨突兀,又是身穿绮色衣物,偏生是被他周身的混沌之气,衬的如泥似尘,偏血凤尾龙睛摆风流之态,当真是……”
谢危摇头,轻笑着,却未曾吐露出后半句话语。
婉宁听了这话,讲真的,不太好来控制自己的表情。
拿这小锦鲤来抨击对方,不过还是挺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