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蘩楼是一个正经的地方,干的是正经生意。
把手放下,谢危貌似还显得有几分的遗憾,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别看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习武之人,使用刀剑不在话下,身体锻炼的锻炼更是积聚天地之精华。
谢危不敢保证别的女子会不会喜欢,但是他小时候旁敲侧击过婉宁喜欢什么模样的男子,有一点就是身体健硕有力,最起码能够单手扛起婉宁。
这且是浅层的入场券,更重要的则是心中只得是只有婉宁一个人,身心都不得有任何他人沾染。
在水云间观看表演的李二郎感觉背后一凉,“嘶,难道是有小人在念叨我?”然后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就是那样的恰好,抬头看到了站在楼上厢房的婉宁。
在他的角度,就看到了婉宁一个人,没有面具也没有戴帷帽,一张如玉的面容,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着,感受丝毫不担心有人遇到。
婉宁是会在宫宴的时候露面,席位还是那样的靠近启文帝所在的位置,自然是接收到了现场的众多目光。
最起码,婉宁的这一张脸,但凡是一个想要往上的,都要记住。
“婉宁公主怎么在蘩楼?不是说她身体不好,甚少出门的吗?”
蘩楼干的确实是正经生意,可是在客人们看来,最出名的,就是服务无比周到的小倌倌们,柔顺的魅惑的,会弹琴的会唱小曲的,无论是解语花还是小辣椒,各式各样的都有。
这男男女女的,能在蘩楼讨生活的,都是知趣儿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蘩楼的生意才能够这么好,建立了五六年,就能够成为燕都有名且稳定的销金窟。
“不成,我要赶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李家对于李旭尧的安排,是期望他能够凭借着不错的名声,以及良好的身体,俊秀的面庞,在一众的公子之中,成功成为婉宁公主的驸马。
之前无论是外面的传闻,亦或是众人私底下收到的消息,都是一致认为婉宁是的标签,是“最受启文帝疼爱的公主”、“身娇体弱养在深闺却为人和善”。
对于婉宁,众人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