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太险,她不敢猜。
难道男人非得是从小的时候开始培养吗?
婉宁都不确定,谢危现在对于情感的看法,是不是受到了小时候的影响。
比如还没有兵变的时候,婉宁就几次三番的和谢危讲过负心汉下地狱的故事,各种各样的负心男人,最后都落得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可能是听怕了?
但是可能性不是很大,谢危自己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就算是小时候好骗,长大了之后,见得多了,自然也明白,这世上能够活得久活得好的,还得是负心人。
至于所谓的好人?
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连着皮子带肉,都成为了那些“恶人”的养料。
谢危作为婉宁这两辈子的这一个“独苗”,最起码在现在还是很新鲜很珍视的,毕竟以后的事情,谁都不好说。
那婉宁这不就是出言安抚了,“就你一个,不要多想。”
也不知道谢危是信没信,反正就是点头了。
既然谢危都表态了,婉宁就当做这一遭过去了。
光是揪着细枝末节,谁都没办法开心起来的。
“今日你同我一起赴宴,就算是圣旨下不来,在别人的眼里,你也是我的人了。”
“外面可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我来给你挡着。”
既然要了人,那就要负起责任,这是来自婉宁的承诺。
“有你在我就不怕。”既然婉宁都这么说了,谢危一方面是感叹婉宁的“责任心”,一方面又是心里一软。
要不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里面,又怎么会愿意放在他的面前。
朋友和伴侣的界限,谢危都在婉宁的身上感受到。
只不过现在是作为一种新的身份,新奇但是不想放手。
婉宁单独和谢危在亭子,就是要跟他培养感情。
不过多时,宴会就要开始。
在收到邀请,并且前来的宾客之中,地位最高的,当属就是婉宁。
正一品的公主,比起一圈当爹的都不是一品的子弟,那真真是地位超然。
在知道婉宁莅临的情况下,要是她没到现场,就直接开始宴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