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看着警惕的乔治,愤懑的罗恩,懵懂的金妮,为难的珀西和感兴趣的亚瑟,最后把视线落在刚刚露出锋芒的莫丽身上。
丹尼斯再次挂上刚见面时的面皮,他彬彬有礼,优雅沉着的回答莫丽的问题。
“我们是朋友。”
莫丽察觉他有些不对,早上的丹尼斯是有些紧张的,但现在的他沉着冷静游刃有余,犹如披着一层完美皮囊。
“只是朋友吗?”
这次丹尼斯长久的停顿了,客厅内的气氛绷到一触即发,丹尼斯一直在看弗雷德,弗雷德的脸色很不好,屁股上好像长满了钉子。
丹尼斯恍然间想起在维也纳时乔治怒斥他的话,一时恍惚。
“你这个虚伪的疯子,你和弗雷德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是的,阿姨。”
丹尼斯勾出以往完美的笑容,松开握紧到麻木的双拳。
“我们只是朋友,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