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生命长河中,仍旧可以荡漾出无数个相似的波纹。
“世界上从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眼见沃姆的视线又看向自己,巴冬也不想再作解释,干脆摆烂承认道:“你就当我是在劝你保全圣巢吧,毕竟这安稳觉也是托了你的福,如果就连我这点地方都被虚空席卷的话”
说着他瞅了眼自己胖成球,连挪一步都相当困难的身躯,发出一声悲鸣:“想跑都跑不了了!”
“只是因为安稳觉么,你这个虫子真是给我一种割裂的坦诚。”
沃姆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在巴冬期盼的注视下总算收起了盘坐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开始向甬道外面走去。
在他的背影即将消失在甬道尽头的地方,巴冬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喊了一声:
“所以,你已经决定了?”
他见前者的身影突然一顿,缓缓抬起一只手臂后又垂了下去,掌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沃姆离开了,没有给他回答。
“”
“割裂的坦诚?好奇怪的组合方式”
巴冬嘀咕了两声,美美地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没有某个唐突视线的安眠。
如白雪的灰烬阵阵刮过甬道的洞口,发出某种富有韵律的节奏声响,像是一首安眠曲——
为了抚平苦难的安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