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奋力抵抗,最后却还是被眼前人带着去了祠堂。
醒来,眼前昏黑一片,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姜宜笑睁眼,春杏将她抱在怀中,身子瑟瑟发抖。
“夫人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姜宜笑回神,“怎么在这里?”
她撑起身子,看向祠堂上首层层叠叠的牌匾,在寂寥夜色中更显露出几分阴森。
“老夫人偏要将您关进来,说您顶撞长辈,触怒了祖先,进来跪到祖先愿意原谅您再走。”春杏说得眼睛红,不住地擦泪。
姜宜笑嗤笑一声,祖宗原谅她为止?
怕不是她愿意将自己的私产送给谢明愉为止吧。
她直直起身,带着春杏往外道:“走吧。”
门外有丫鬟守着,见姜宜笑下意识就去拦。
姜宜笑面色镇定,扫她们一眼,“你们的月银都是我这里发的,府上的奴契也都在我手里。”
丫鬟们对视一眼,默默让出路。
回到住处,姜宜笑晃了晃神,朝春杏道:“命人将我的嫁妆单子还有这些年府上的账本都找出来吧。”
春杏一惊,“夫人别犯傻!大小姐那儿就是个无底洞,您”
“嘘”姜宜笑温和道:“理一理,这正是个分账的好时候。”
春杏连忙起身,面露喜色。
这么多年,自家姑娘终于不用去补贴那些吸人血的水蛭啦!
另一边,张氏和谢明愉得了姜宜笑离开祠堂的消息,当即大怒,直冲冲地去了谢允北住处。
却不想谢允北正在院子里陪着儿子和表妹,推门而入,谢明愉愣了一下,随即望着门内其乐融融的三人,心下幸灾乐祸起来。
姜宜笑活该,哥哥迟早不要她!
她当即冲上去告了一通状,谢允北听完拧眉,转头吩咐道:“去将夫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