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钊愣在原地,春杏见状气红了眼,“小少爷,夫人让奴婢来请您去送老夫人最后一程,您难不成不去吗!”
陈惜惜得意地瞥春杏一眼,眼中满是挑衅,最后蹲下身对谢明钊道:“你看,只要你不去,你娘也拿你没办法。你这么重要,她最后肯定会回来哄着你去。”
“我今日还做了些好吃的,叫披萨,等吃完,你娘应该就亲自来了。”陈惜惜笑,语气含着几分担忧,“惜姨也是担心你被你母亲教训。”
谢明钊闻言下定决心,缓缓抬头对着春杏道:“春杏姐姐你回去吧,我才不要去呢。”
春杏被气得眼前一黑,却不知道陈惜惜对谢明钊说了什么,暗暗咬牙。
谢明钊本就有些心虚,见春杏此刻瞪着陈惜惜,当即维护道:“惜姨也是为我好,你凭什么瞪她!”
春杏骤然一僵,望着他道:“小少爷真的不愿去?”
谢明钊顿了顿,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春杏转身就走。
陈惜惜眼底飞快闪过几分得意。
谢明钊和谢允北的性子相似,都吃软不吃硬。
更何况现在谢明钊本就因昨日的争执而心虚,小孩子都是这样,总是下意识想要避开自己的错处,。
如今她给谢明钊找了台阶,不管多么不合理,可他就是会顺着下。
陈惜惜不免更得意,她这么轻易就拿捏住了父子二人,姜宜笑一个愚蠢的古代女人,拿什么和她斗?
回过神,谢明钊面上是肉眼可见的心不在焉。
陈惜惜见状,当即牵着他的手,温和笑道:“走!惜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等谢允北回来时,已是日落。
他跨进院子,就对谢明钊道:“明钊,我带你去看你母亲。”
谢明钊正和陈惜惜玩得开心,见状当即一躲,就噘着嘴不乐意道:“父亲,我想和惜姨在一起。”
谢允北拧眉,陈惜惜见状上前护着他,“这么晚了,明钊身子不好。表哥不如明日再带他去,若是让明钊染了风寒,那我心都会碎了。”
谢明钊本就在逃避,陈惜惜这么说,他连忙接话道:“还是惜姨疼我。”
陈惜惜笑,命人将玩了一下午,现在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