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审问分开进行，两人没有串供的可能，真实性很高。
正如楚阳猜测的那样，其实全承望具有两重身份。
明面上他是德高望重，来自南省排名第二家族家主，但暗地里，却是地下皇帝无鬼王，生下一子名为吴玉林。
不过，他能够成功扮演无鬼王，在南省有这么大的名气，全都是归功于洪元亮，明里暗里都用南域资源帮助，从未动过家族势力。
以至于谁都没有想到，无鬼王是来自南省前十家族。
623事件发生后，洪元亮就假死逃回了南省，扮演着无鬼王的角色。
至此，全承望是无鬼王的身份结束。
“这洪元亮城府极深，早在二十年前就谋划无鬼王事件，以至于连吴玉林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
“如果这样的人能为我所用就好了，可惜了他的天赋。”
程兵海惋惜道。
如果洪元亮能够走上正道，凭借他的聪明才智，就算是在天才云集的南域中，未来也必定不可想象。
这个人，心思实在是太缜密了。
就算是程兵海，也很少见到这样的人物。
“说是底牌层出不穷，足智多谋，其实内心深处就是怕死而已。”
“怕死并不是什么缺点，每个人生下来都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努力地活着，直到死得那一天。”
“但洪元亮又极度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走上正道，怎么可能会成为一名战士，又怎么可能会浴血奋战，为国捐躯。”
楚阳对此嗤之以鼻。
“你说得倒对。”
程兵海愣住，看向楚阳的目光肃然起敬。
仅仅几句话，就直击要害。
是啊，洪元亮这样的性格，就注定了他永远也不会踏入正道，永远成为不了一名战士。
随后，程兵海继续说着审问的内容。
原来洪元亮在进入了南域之后，被五大支柱宗师刘荣轩看中，培养在身边。
所以当初623事件发生以后，洪元亮就想着借此打压应永春，报答刘荣轩。
对此，楚阳和程兵海都持怀疑态度，洪元亮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