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能让你们这些大人物费尽心思的,不至于只是一个小小的鹤鸣庄……”
张冬试探道:“倘若有更大的案子,你们还会查吗?”
“会一查到底吗?”
“你知道什么?”
桑桐目光陡然惨杂了一丝严厉,逼视着张冬,张冬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怵,开弓没有回头箭,话说到这份上,他回不了头了。
要么咬紧牙关一辈子。
要么……只能朝前。
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机会。
“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但是我大概知道,那时候衙门里有人在暗查一些事,同一时间,发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
桑桐低声问道。
张冬垂眸思索,斟酌该怎么回答,她也不催促,只等想着他想好了再开口。
“死了许多人。”
张冬甫一开口,就是平地惊雷,他蹙眉道:“泾州城虽然算不上什么太平之地,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牢里抓了很多人,有的理由牵强,有的没有名目,甚至不允许我们这些人多作打听。”
“不仅是百姓,还有些官员。”
“巡按府典史,城门校尉,教书先生,甚至还有书生火烧文庙……”
“等等。”
桑桐打断他,“你说火烧文庙?”
文庙被烧也是辛夷逃出鹤鸣庄之后不久的事吗?
“对。听小道消息说,火烧文庙的那个书生和教书的,还是师徒,那教书的死在牢里后,书生就一把火把文庙烧了,这件事闹的很大,可能是怕影响不好,所以府衙不允许人议论。”
张冬说罢,看向桑桐:“不瞒姑娘,我这些年一直在琢磨,这些人和事之间,好似有某种关联。”
桑桐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
说不定这次还真的被他说中了。
辛夷和况蛰他们始终在泾州城被追杀打转儿,在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过什么事,绝不至于毫无痕迹。
“这些事我会查的。”
桑桐道,“今日多谢你了。”
“姑娘言重了。”
张冬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