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
桑桐看他这幅模样就知道讲道理没用,索性冷了脸,开门见山的问道:“沈贯到底为什么出事,其他人不知道,你这个身边人总该知道一些。”
“我不知道。”
宋柳盯着他们,目光不善:“即便知道,我也不想提,现在我就想讨个生活,你们的算计我不想掺和。”
“这可由不得你。”
桑桐直接道:“你站在这儿,这事儿就还没完,你脸上那道疤是自己划的疤,你在躲人,躲谁呢?”
“是认识的熟悉的,还是要你命的?”
“沈贯出事后,你要没问题的话,应该正常生活才对,为什么会失踪,还躲去了乌东巷?”
“如果这些答案你说不清楚,我不介意把你带回大牢,慢慢说。”
桑桐语带威胁。
话音虽然不急不缓,但落在宋柳耳中,却是叫他浑身一遍又一遍的滚过颤粟,难以自控。
不能去牢里。
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但能使唤动四海盟,和许彪并坐,还一张口就是官府的腔调,他毫不怀疑真的与她对着干,会落到那种境地。
他忽然觉得好笑。
“官府做的事,现在官府又来查,你们真有意思。”
桑桐听出苗头,“把话说清楚。”
“官府做了什么?”
“很多。”
宋柳眼露冷光,“你们要我往船上藏私盐,借此搞垮沈家,我听你们吩咐办了,又险些被灭口。要不是如此,我何至于躲躲藏藏这么多年。”
沈贯出事后,官府雷厉风行,该下狱的下狱,该抄的抄。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对劲。
说实话,他想不出沈贯做错了什么能被官府盯上,沈贯为人和善,乐善好施,在整个泾州城都是很有名的儒商。
他和官府的关系也很好。
每年花很多银钱在打点上面,就为了让生意能做的舒坦些。
他想不到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针对,但官府的人来找他,他就答应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