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那时月满楼刚开始经营,还没有现在的排场,总有些不长眼的想要打破这个规矩,人一多,总有防备不到的时候,那时有客人想要仗着身份强迫姑娘陪侍,被他瞧见了,救了那女子。”
孟骁抓住那只胡乱摸的手,笑得很是和气,嘴上却不客气,“这位兄台,咱们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闹事的,你这样,很坏人心情啊。”
“你听,姑娘一害怕,连曲儿都弹错了。”
玉娘学着孟骁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孟骁似也想起来了,低笑道:“我就是看不惯,男女之事,多讲究你情我愿,强迫有什么意思?”
“你说对吧?”
他对玉娘使了个眼色。
玉娘伸指头在他额上戳了下,“对,就你最懂。”
她最欣赏的也是这点,他喜欢玩儿,喜欢女人,但喜欢之外,从不轻贱强迫,高兴时便在一处,不高兴时便同旁人在一处高兴。
不纠缠,也不执拗。
来也潇洒,去也洒脱。
这样的浪子才是最好的,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喜好,能够舒服的相处,谁说世上女人就要从一而终,男人可以追寻本能的快乐,女人自然也可以。
她最讨厌的就是被束缚。
“还有人看着呢,你收敛些。”
孟骁习惯了她的亲昵,想到桑桐还在,忙提醒了一句。
玉娘道:“怕什么,桑姑娘又不是外人,你怎么还扭扭捏捏的。”
“扭捏?谁扭捏了?”
孟骁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再离他,火光照耀下,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玉娘朝着桑桐挤眉弄眼的笑。
笑了会,忽然问道:“姑娘别怪我多嘴,那位楼公子怎么没来?”
“城中的事需要他坐镇。”
桑桐答道。
“这样啊……我以为这么危险的事,他会跟着呢。”
玉娘有些意外的说道,听了这话,孟骁忍不住插嘴道:“他可比你放心多了,你当你面前这个是需要人保护的?”
那动起手来的架势跟个女阎王似的。
他作为受害人,深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