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砚辞解了安全带,说了声下车吧。
江绾迷迷糊糊,直到了晚上,才知道他下午那会儿说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傅砚辞,原来结婚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这几年我不在,岂不是把你憋坏了?”
江绾抓着他的膀子,使了坏劲儿,惹得傅砚辞微微吃痛。
“说话”
“一场胃病我都疼的没命了,哪还会想这么多事儿?”傅砚辞抬手将糊在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声音带着稍稍的喘意。
“到后来身体好了,公司也不忙的时候,会想你,在院子外面跑一会儿步就好了。”
“一会儿是多久?有现在这么久吗?”
江绾后腰是空着的,几回都悬着,难受得厉害,索性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坐起来。
傅砚辞拍了拍她屁股,“十圈,不知道算不算久。”
江绾觉着好笑,问:“宁愿跑步也不打算找个女人?其实你找女人我也不嫌,就是怕给我传染病。”
“我打疫苗了。”他说。
他突然去咬她的耳朵,“说了这辈子除了你,不找其他人,我又不是在放屁。”
许是正在兴头上,江绾的玩心比任何时刻都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