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问道：“祖母，孙媳不服！”
“这事情本就是芸月姑娘不懂礼数引起的，和孙媳关系并不大，当时在皇宫我只是为了不让太后娘娘对芸月姑娘发难，才先发制人说起了这事儿。”
实则沈娇娇是为了恶心皇后，让皇后不得不看着皇甫芸月背负上不懂礼数，浪荡不检点的名声罢了。
当然这些话沈娇娇不会告诉文伯侯府的这些人。
没有谁会傻到将自己做过的坏事儿讲出来。
她这种报复，就要看似软绵绵，实则每一处都在要害之处。
皇甫芸月低垂着头，耸动着肩膀，无声哭泣着。
文明远心疼她，立刻将人揽进怀里，呵斥沈娇娇道：“沈娇娇，你给我闭嘴！”
突如其来的呵斥并没有把沈娇娇吓到。
不过为了表现她的柔弱，沈娇娇装作自己被文明远吓到了，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文明远。
“夫君，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我所说可有一句错处？”沈娇娇不解，红着眼睛想从文明远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然而，文明远对沈娇娇的感官极差，只觉得沈娇娇得理不饶人，一副要逼死皇甫芸月的节奏。
他不可能让沈娇娇如此伤害皇甫芸月。
“沈娇娇！你还不知错，你在皇宫一意孤行，不给月儿留半点情面，让我侯府颜面尽失，现在你又说你何错之有？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立刻给月儿道歉。”
文明远紧紧抱着皇甫芸月，心疼极了，对沈娇娇说话时十分冰冷。
可面对皇甫芸月的时候，文明远却又是一副温柔有加的模样，“月儿，你不要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事情都是沈娇娇引起的，她就该受罚。”
“夫君说过为你做主，就一定会为你做主！”
话落，文明远再次冰冷的看向沈娇娇，不耐的道：“沈娇娇，给芸月道歉！”
沈娇娇捂着胸口，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我没有错，绝不道歉！”
她脊背挺得比刚才还要笔直，明明看着很虚弱，声音却铿锵有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文明远看沈娇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