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观摩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座等待他挖掘的宝藏。
随着凌凡的演示，启明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心中对凌凡的空间之力愈发佩服。
在观摩结束后，启明迫不及待地向凌凡请教了许多关于空间之力的问题，从基础的原理到高深的运用技巧，他都问得十分详细。
凌凡也毫不吝啬，耐心地一一解答，将自己的心得和体会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启明。
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启明对凌凡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他深知自己今日收获颇丰，为了表达这份感谢，他向凌凡支付了一笔不菲的报酬。
那是一堆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上品灵石，每一颗都蕴含着浓郁的灵力，价值不菲。
凌凡看着眼前的上品灵石，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没想到自己对空间之力的展示，竟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
在等到启明满意地离开之后，凌凡刚想稍作休息，白燕霜便来到了凌凡的院落。
白燕霜步伐轻盈，神色平静，她的到来，让凌凡原本稍显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战场传送阵明天就会开启，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能离开了。”
白燕霜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在这宁静的院落中回荡。
听到这个消息，凌凡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在通知完凌凡这则消息之后，白燕霜的目光落在凌凡身上，开口询问之前启明来找凌凡的意图。
凌凡也没有任何隐瞒，将启明的来意原原本本地告知了白燕霜。
他详细地讲述了启明对空间之力的痴迷，以及自己展示空间之力、与启明交流的全过程。
“原来如此。”
白燕霜在听完凌凡的讲述之后，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她对于启明留在北疆城的行为有了些许猜测，心中暗自思量着其中的缘由。
“没看出来，你对于空间之道的天分还挺高的。”
白燕霜抬起头，看着凌凡，眼中满是赞叹之色。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显然是对凌凡的空间之力天赋由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