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棠许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襟,抬起头来看着他,“接下来再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告诉我,不许你再擅自做主,你答应吗?”
闻言,燕时予注视她良久,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棠许微微呼出一口气,神色有所松泛,可是内心之中,依旧有一丝惶然,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燕时予先她一步离开酒店,棠许在换好衣服之后,又回家放下行李箱,这才又去往公司。
一天下来,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这种平静却并不能让人安心。
就像是头顶的靴子,明明应该掉下来,却怎么都等不到,也完全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下。
这种感觉,极致难捱。
棠许总觉得这一天应该是有人会找她的,哪怕只是找她去见一面,谈一谈,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事实上,不仅这一天没有人出现在她面前,往后一连几天,都没有人出现在她面前。
如燕时予所言,她是自由的,她也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甚至那几天,燕时予也没有任何收敛,频频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头顶那只靴子,究竟落到哪里去了呢?
……
两天后的周末,商会一场晚宴,同时邀请到了燕时予和江暮沉。
燕氏和江氏从前是亲密伙伴和战友,如今发生多次对立本就引人注目,更何况这二人都是淮市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同场出现,自然引发不小的关注。
然而让众人失望的是,这两人虽然同场出现,却并没有产生任何交集,甚至方圆五米之内,都没有出现过对方的身影。
好事者想要看戏,却终究什么好戏都没有捞着。
饶是如此,第二天的媒体上却还是出现了很多相关报道,分析燕氏和江氏已经势成水火的态势。
棠许早上起床,刚刚走出房间,就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从此次燕时予和江暮沉二人同时出现在商会晚宴,却零交集的情况来看,双方的竞争和对立短期内是不会缓和了,至于这对于双方的公司发展会产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