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丛听了,却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可是我听说,今天早上,燕时予又在燕氏的股东会议上公布了好几项举措,还是对我们有些影响的。”
曾峪山听了,忍不住转头睨了他一眼。
周丛也知道自己此刻提起这个话题不合适,却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江北恒这才开口问了一句:“燕时予不是出国了吗?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周丛回答,“早上六点钟落地,八点就坐到了股东会议室里主持会议。”
江北恒微微一笑,道:“年轻人精力就是好。”
“也就是太年轻了。”曾峪山说,“真是不懂事。”
江北恒说:“年轻就是资本,年轻不怕犯错。”
门外,棠许没有选择推门进去打扰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没有再继续在门口听下去,而是转身走向了反方向。
私家医院每一层都设立了一个空中花园,棠许推开门走了进去。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云层很厚,风很大,呼呼地吹着。
棠许被吹得长发凌乱,手脚冰凉,却还是在那里站了很久。
不是不触动的。
一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一个她以为他们之间“很好”的人,连面都没有见上一次,就这样斩断了联系。
哪怕她表现得再平静,再释然,终究还是不甘心的。
因为她真的很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这个答案,燕时予要是能给,他早就给了。
如果说此前他在国外,或许发生了什么,承受着什么,让他没办法正面给她回应,可是现在呢?
他回来了,就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还主持了燕氏的会议。
她却依旧没能得到他的只言片语。
她执意想要的东西,他执意不肯给。
或许这就是答案了。
她还要执着些什么呢?
棠许忍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平复。
正当她努力的时候,下方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一把年纪啦,别在阳台上迎风流泪装忧伤啦!”
棠许一睁眼,看见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