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看见后默默的将手放在裴之谨攥紧的拳头。
“我没事。”裴之谨轻声开口道。
“你当真以为寒清清喜欢待在徐州，真的以为她想回京城是想顾朗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裴之谨一字一顿道。
红盈微咳两声，笑着说道：“好啊，我都告诉你，让你看看寒清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雪眉头微皱，“别卖关子，赶紧说。”
红盈撑着桌面坐好，憔悴的脸庞竟有一丝惹人怜惜。
“寒清清虽然一直在徐州待着，但是她的心可是一直在京城里，而你们的一举一动她都一一汇报给了成王，不然的话，你们以为为什么成王每次都是在你们之前？”
“原来一直是寒清清在给成王报信。”
“哼，不止呢，上次我绑架寒清清，也是他们的主意，成王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寒清清一直对裴之谨念念不忘，不过我看她们两个应该在一起，都是些蛇蝎心肠的人，天造地设一对。”
“你和成王是什么关系？”姜雪问道。
红盈眼眸垂下，片刻后才开口道：“终归是年少时喜欢的人，没想到是一场笑话。”
姜雪看着红盈伤神的样子，开口道：“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依依那边我做不了主。”
“我们走。”姜雪看向裴之谨道。
两人出来的时候，裴之谨表情凝重，眉头紧皱。
姜雪轻轻将手抬起抚平裴之谨的眉头，轻声道：“你若是想亲自找寒清清问清楚，我可以帮你把她带回来。”
裴之谨回想起顾大哥满身血痕嘱咐自己保护好寒清清的样子，失望的闭上眼，顾大哥，终究是你错付了。
“恩。”裴之谨微微点头。
“之谨，你不用自责，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寒清清，若她真向红盈说的那般，那她必定要自刎在顾大哥坟前，才能对的起顾大哥对她的深情。”
“雪儿，你说得对，若她真的害了顾大哥，我不会放过她。”
“恩。”姜雪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好了，该去北镇抚司了。”
“好。”
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