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瞪大了眼睛，情绪极度刺激下，多巴胺分泌极其旺盛，语言几乎要失能，憋了半天，也只回了个：“收到，祁厅长。特情陆寒，保证完成任务！”
祁同伟夸了陆寒两句，便把电话挂掉，这一拳已经打出去，下一手推动也不能落了后，便随手给孙连城发了条消息：今晚的天，还有云吗？
片刻后，手机屏幕亮起，收到孙连城的回复。
“目视北斗，前路放晴。”
祁同伟嘴角勾了勾，又找回了些和沙瑞金打擂台的自信，看到身边的高小琴也在研读《万历十五年》，便随口问道：“小琴，高老师喜欢明史，其实我也喜欢，不过老师喜欢的是大明由盛转衰的时代浪潮，是皇权和相权的斗争，我喜欢的却太不一样。比如说，他最喜欢自比的是张居正，常说：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予自身求利益。”
高小琴回答：“有明一朝，确实皇权和相权斗争很有看点，不过在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和满清入关的双重夹击之下，也成了过眼云烟，最终只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这些才子佳人，王侯将相的故事，我这种穷苦人早就听腻了。不知道祁厅长对明史又是个什么体会？”
祁同伟目光肃杀，幽幽开口：“不做安安饿殍，尤效奋臂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