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承。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你在这个级别太久了,他们谁上来,都不会给你动的,但是我可以。我甚至可以发誓。”
王印真一仰身子,重新把自己隐回了黑暗里。
“大哥!”
钟永承仍在挣扎,但是王印真根本没理他,而是自说自话。
“想想吧永承,这不是单单级别的事情,于公,清除了组织内部的流毒;于私,我也欠你一个大人情,这可是……天大的人情。还从没有人,能让我欠这么大的人情呢。你要是再进一步,以后就彻底可以高枕无忧了。到时候你就从棋子变成了棋手,手下人再怎么斗都不会伤你分毫,你有着充分的体面,你的女儿、儿子、孙子、孙女……世世代代都能成为这个贵族体系的一员……你血脉不行,先天欠缺,祖上没经过血与火的考验。所以,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的机会!”
钟永承浑身都在抖。
他虽然爬到了这个位置了,那什么良心、善意等等这些狗屁正面品德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为何他还会动容?
毕竟,王印真要让他做的真的太过分了。
做了,别说违不违法,那太委婉了。
说白了,这对法律来说,就叫践踏!
“我……我……”
“这些东西,我许诺给你的,永远都有效。永承,多事之秋,我自己都差点把命丢了,你觉得我还能信谁?我只能信你了!但是你得帮我,你必须帮我。”
王印真的话极富磁性,但平日里颇具感染力的讲话,现如今在钟永承听来,跟地狱来的催命符也差不多。
“王委员……政清人和……不是您的梦想吗?”钟永承声音有些嘶哑。
王印真却仿佛有些不以为意:“就为了那么多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有时就是需要野兽心境,雷霆手段!”
“那咱们就要……”钟永承痛苦地摇了摇头。
王印真耐心也快磨光了,干脆地回复道:“我让祁同伟回去准备东西了,跟我一起去樱花国江户,跟局里的人都见一面,这样对他以后发展也好。”
钟永承有些奇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