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年轻气盛,之前谨记家人教会,莫要惹是生非。这次实在忍无可忍,在藏书阁大打出手。
对方几人不小心毁了藏书阁几本书,反而把脏水泼在他们头上。
还有其他学子作伪证,说藏书阁的书就是季云博几人在打的过程中撕毁的。
还说什么这破书一点用也没有,放在藏书阁不过是为了占地方充门面。
路夫人不问青红皂白,对他们几兄弟出手教训。几人喊冤,也不会眼睁睁再继续挨打,惹恼了路夫子,才会有这一幕。
季云枫忍不住凝眉,找了个地方,抱着小奶娃坐了下去。
路夫子气冲天灵盖,之前的家长叫来谁不是规规矩矩百般讨好,今日碰到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听说还是文院的学子。
按说武院和文院离着这么近,一会儿就能到,偏偏这人耽误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姗姗来迟。
来迟了也就罢了,还抱着一个小野种来添堵。士可杀不可辱,是个正常人都无法忍。
季云枫也不说话,淡淡的朝门口看了一眼,等了一刻钟,还不见其他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路夫子不该给个解释吗?”
解释个屁!
路夫子想骂娘,季家人特么的咋这么不好惹?
偏偏怀中的小奶娃惹不起,即便是青山学院的院长都要给摄政王几分薄面。
他不过是武院一个夫子,地位还不算高,怎么斗得过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狗屁的瘫痪,卧床不起,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季若涵搓了搓小手,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缭绕,旁边的几名学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开口,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路夫子,你真卑鄙,让我们顶锅,你却装相,脸皮真厚!”
“路夫子,还是不是男人?被季云昭打败了就算计别人?”
“呸!狗屁的夫子,他威胁我们和季云博几人作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走,去院长那里告状!”
路夫子气了个半死,脸色一黑:“大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院长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
“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