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均淡淡一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家都是朋友而已,有关系不是很正常?”
萧远笑,“你装什么?玉龙山那晚你知道的,说不定你还看见了。影帝就是影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能掩盖真相了吗?你敢说你和宁姣喜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
萧远这样说着,其实心里就在流血。他以前还不确定,可是那天晚上他确定过了。他送宁姣喜走后,他和贺致沉无话可说最后沿着他们走的路无目的地开车。猜猜他看到了什么?他们两个在车里,在黑夜的掩饰下,他不信他们什么也没做,不然停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
沈暮均看了一眼将信将疑的兰若庭,“我跟她真的没有过分亲密的关系,我承认我确实动过心思,甚至表过白,但是 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萧先生,我不太喜欢您诋毁一个女人不,她也不过是个20出头的小姑娘,还是留些口德吧。”
“还有,说到底我们都是一厢情愿,感情的事情还是要看双方怎么想。她不在这,其实我们也没必要太计较,你说是吗?兰总萧总。”
萧远:“道貌岸然。”
“既然如此,那你来这干什么?我是来上课的,难不成沈影帝也是?”
他倒是忘了这一茬,可这有什么要紧,撒个谎而已。于是,他摸着口袋里为姣姣准备的礼物笑了笑,“当然不是,我确实也是来找宁小姐的,那天在车里她丢了东西,我也是昨日才看见。所以,我是来把东西还给她。”
萧远眼神变了变,满腔的苦涩溢出唇边,他信了。
也不知道激烈成什么样子,连掉了东西都不知道。掉的是什么?他的脑子也坏掉了,脑海里全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比如贴身衣物。
宁姣喜现在已经在实验室里了,换上了实验服装聚精会神地看着实验对象的表现,记录着实验的变化。她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顺手捏了捏耳后的软骨,手指顺势而下捏住了脖间的绳子。
顿了顿指尖,玉修衍。
她终于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是玉修衍。说好了再见面的,这半月里她沉浸在美好的爱情里,硬是没想起来玉修衍。按照剧情发展,他和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