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东西,她的嘴角染上了荷包蛋的溏心。
可是林青禾不想提醒她,也不想给她擦去,他觉得这样的少女又乖又可爱。他觉得自己坏极了,低下头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温声道:“擦擦吧。”
宁姣滟还以为是什么,他这呆呆害羞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笑。
她正伸手去拿,突如其来地敲门声传来,沉闷连续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安宁氛围,刻意压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躲在了林青禾卧室里的宁姣滟自然知道,那是一句暗号。
这么晚了来找林青禾,不是朋友就是组织的人,而巧的是这人她也认识——赵安也。
真是久违了。
宁姣滟在不算柔软的床上翻转了一下身体,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很晚了。她在脑中已经找好了夜不归宿的理由,然后就合上眼帘沉沉的睡了过去。
跳舞不算累的,但是使用灵气对她来说还是勉强了一些,何况还是动用了两次。要不是惦记着林青禾,她早该睡着了。
客厅内,林青禾和赵安也相对而坐。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不怕引人注目吗?上次你出了意外,那些人还没有打消抓你的想法。要不是你运气好为人所救 说吧有什么事?”
赵安也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见面就念经,你应该去当和尚。”
眼神扫过他面前的白碗,“做面了,我去盛一碗吃。”
林青禾想到了什么,“等一下,我给你去盛。”
赵安也扫了一下四周,又看向厨房里的身影,这 林青禾他藏人了。他这些年来都是一个人,做饭怎么会有多出来的第二碗?
他动了动鼻翼,空气里飘着面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仿佛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女儿香。他的伤还没好透,这微弱的香气勾起了那段模糊的回忆,悄悄生长的组织泛起了难耐的痒意。身体里那股熟悉的冲动冲击着他的大脑,不自觉地紧抿起了薄唇。
记忆里黏滑的触感压迫着他的神经,再怎么回想他也只能看到一段模糊的画面,她 跑的可真快。
“你怎么了?”
林青禾放下碗,他以为赵安也又旧伤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