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闲言碎语,柔姨娘几乎要把牙咬碎了,这个贱人,简直就是疯子,比觉罗氏不遑多让。
自己本来也不想为难这孤儿寡母,可是这林桂兰每每都将青樱的嫡孙女挂在嘴边,又将自己的儿子贬作庶子!
那怎么不说乌拉那拉那尔布是罪臣,青樱不就是罪臣之女吗?万岁爷仁慈,留了一条血脉,她倒还张狂起来了,哪里来的脸?
宜修到底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世家大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乌拉那拉家丢了人,那也是她宜修丢人。
宜修马上给绣冬使了个眼色,绣冬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她奔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制止住了林桂兰。
林桂兰本想挣扎,奈何绣冬的力气大的很,她只能不服气的喊道:“怎么这青天白日的,姑娘还能杀了我不成?我可是乌拉那拉氏嫡孙女的生母,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妻,既然今日婆母不在这里,那就该由我主持宴席才是,怎能叫一个妾室在这儿呢?”
听着她一番强词夺理,不仅宜修和柔姨娘感到丢脸,就连在场上的众位官眷都将一张脸臊的通红。
她们生平实在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若细算起来,她恐怕连柔姨娘都不如,毕竟柔姨娘是正正经经的妾室,而她呢?
没名没分的就给乌拉那拉那尔布这个罪臣生了孩子,妻不妻,妾不妾的。
还口口声声将什么嫡孙女挂在嘴边,乌拉那拉那尔布可是罪臣,青樱是罪臣之女,她怎么敢的呀?
宜修扯了一下嘴角,无语的对绣冬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将林桂兰的嘴堵起来,生怕她再说什么丢乌拉那拉家的人。
是由于绣冬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惊动了林桂兰怀里的青樱。
青樱虽然只有两岁,但已经学会了说话,只听她口齿不清的说道:“妾室………庶女……住手,我是嫡……女,跪……”
宜修脸上一片黑线,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她真的很想让绣冬直接绞杀林桂兰和青樱。
柔姨娘也反应了过来,她马上叫来了一大堆下人,将林桂兰和青樱给拽了下去。
两个人一边被下人拖拽着,一边还在大声的叫嚷着,将人丢到了姥姥家。
宜修嫌弃地看着两个人被拖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