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国公登时气的面色铁青,他快步走到少年面前,抬手就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闹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是谁?”
少年被打的扑倒在地上,满脸怨毒的看着他。
妇人急忙哭着哀求:“老国公,求求你不要跟涵儿一般见识,他太任性,我好好劝劝他就可以的!”
祝国公沉声提醒:“你先把他给带下去,如果半个时辰之后,我没有看到他跪在夫人院子外面请求原谅,你们母子就即刻滚出京城,再别让我见到!”
“是!”妇人连忙拉着祝涵快步离开。待进了客院,她才愤怒质问:“涵儿,你又胡闹些什么?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还要跟你祖父耍脾气?”
祝涵委屈争辩:“母亲,为什么你就不能做祝家夫人,你儿子都能做世子啊!”
妇人无奈叹息:“傻孩子,你急什么?只要你成为国公府的唯一继承人,何愁没有娘亲的好日子?咱们母子不过是忍受一时的委屈罢了!”
祝涵没有吭声,只是伏在她的怀里默默掉泪。
妇人拿了锦帕帮他擦拭,当看到肿胀的脸颊,就心疼询问:“涵儿?疼不疼?”
祝涵点点头:“嗯,老东西用了极大的力气,他拿我不当人看,若不是他亲孙子死了,他才不会把咱们接进府里!”
妇人压低声音说道:“儿啊,你听娘亲的话,很快整个国公府就是咱们母子的了!”祝涵惊讶的看向她:“娘亲,你有什么好办法?”
妇人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这才起身去祝夫人院子那边跪着。
母子两人态度虔诚,哪怕膝盖都跪疼了,也没敢私自起身。
此时祝国公正在屋内劝慰祝夫人,他皱眉道:“你就算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将祝涵养在膝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祝夫人抬起一双泪眼看向他:“公爹,你亲眼看着光宗死在我的面前啊,那是我精心养大的孩子,我自嫁给你们国公府,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你儿子只跟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过日子,而我,只有光宗!”
祝国公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看到她这般模样,他仿若记起她当初进门的时候,哭着告状:“公爹,我只想要个孩子,就这么难吗?”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