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二延的身体真的被某个存在所占据了，那张延所能想到的，就是他在先前所遇到的情况。
姜柏和王鸿雁对视了一眼，一个摇头，一个点头，显然是想法不一致。
“你先说，姜柏。”
张延看着姜柏，让其先行回答。
姜柏是摇头的那个，所以他在快速的思考过后，回应道：“张延先生在先前昏迷时，虽然同样无法唤醒，但当时并没有任何怪异的举措或行为，那是真的是睡着了。”
“你呢，说说你的想法。”
张延没有表态，他在知晓了姜柏的想法后，便扭头看向王鸿雁，催促着让其开口。
王鸿雁没有立刻进行回应，而是围着张二延转了一圈，像是在搜查着什么，半晌后才开口回应道：“张延先生在昏迷时，确实是睡着的模样。但是我记得，张延先生的身体是有过动作的，虽然很微弱，没有站起身，但我认为张延先生的情况和他的情况，是一样的。”
两种不同的答案让张延陷入了深思。
经历人是张延，而张延也没有亲眼看到过自己昏迷时的样子，所以对于两人的回答，他无法从中做出判断，或是认为谁的回答是正确的。
至于向张氏少女进行确认？她都无法说话，而且一直是厌世的模样，问了也是白问的。
“不过，他刚刚所指着的，好像不是张延先生，像是在指着油灯。”
在张延沉思期间，姜柏的声音响起。
闻声，张延立刻向姜柏看去，他没有出声，而是用眼神示意姜柏继续说下去。
得到张延的指示，姜柏没有半分停顿，他先是指了一下张二延，随后又指向‘张二延’所指着的方向，介绍道：“当时的情况甚是古怪，起初我也认为他是在指着张延先生。但是张延先生在之后是有过行动的，也就是说，张延先生有变动过自身的位置。如果他所指的是张延先生，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应当会跟随着张延先生的移动而活动自己的胳膊，但是并没有，他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这个理由无法成立，这般近的距离下，只要他指着，哪怕没有活动，也可以认为是在指着我。”
张延摇头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