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绢花榜参赛的女子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尽力让自己的身形向后藏一藏,低垂着眉眼,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的心中估计都懊恼不已: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淌了这趟浑水?
“回禀母后,儿臣今日多喝了些酒,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这里。想来,这是母后最喜欢的一个别院,于是就进来看看,打算送母后一个惊喜的。”萧祁昭躬身上前,脸上洋溢着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神采飞扬地说道。
“贫嘴!就只有多喝了些酒,才想起来看看本宫是吗?”皇后娘娘嗔斥一句,可那眼角却笑得弯弯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欢喜。
外人看来,怎么瞧应该都是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
望着那边的“母子情深”,萧祁云始终垂眸,面色平静如水。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如同一个局外人。
皇后娘娘的目光微微一瞥,如利剑般落在萧祁云的脸上,语气依旧平和,可话中的刺却也挺尖锐:“那云儿呢?你为何也在此?”
她的眼神中带着审视,这里可是她的别院,是太子萧祁昭儿时玩耍的地方,这里跟萧祁云是没有什么情分的,他来此能是为何?
那就看他如何狡辩吧!
萧祁云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回皇后娘娘,儿臣接到禀报,有人假传儿臣的旨意说儿臣传唤了绢花榜比赛的一名女子,儿臣觉得事有蹊跷,便一路追寻到此!望娘娘明查!”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语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坚定。不卑不亢,陈述得井井有条。
早就知道这个大殿下能言善辩,皇后娘娘也能沉得住气:“哦?究竟发生了何事?从头来报。”
皇后娘娘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紧紧盯着萧祁云,那眼神中既有威严,又有探究,一脸的看戏状。
“是,”萧祁云再次躬身,那脊背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显示着恭顺却又不失皇子的气度,“儿臣今夜赏月礼酒醉,且身体不适,本欲先行出宫的。有人来报,说儿臣传唤了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