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眼前这人是个修行者的正告威胁,或许他真的有所忌惮,可这人明明是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他凭什么?
还有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修为境界,难不成是位境界了不得的高人?
不对!他如此年纪,根本不可能是,那他又是如何得知?
幽如火面色阴沉,他虽资质不好,可凭借这些年在药宗的修行,也勉强突破到辟海巅峰之境,相较一些野路子的修行者,他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可眼前之人,他看不透了,瞧着他闲庭信步的样子,好像一切无所畏惧,他哪来的自信?
幽如火皱了皱眉,心想难不成他在虚张声势?
他的心思瞬间活络,暗自考量其中的利弊,他的目光瞧向了穆姓老者。
于是他有了主意,他作为药宗门人,那老者是药宗的长辈,即便自己出手遇着高人,他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想到这,幽如火心中发狠,他绝不能让沈乐就此安然离去,他们幽月王朝丢不起这个人,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他们幽月王朝向来讲实力,他为何来药宗拜师学艺,便也是为了王朝的实力,所以他才对沈乐说拳头大才是道理。
于是他冷声说道:“管你如何本事,但你想与我讲道理还不配,幽月王朝的脸面容不得你这宵小折辱。”
沈乐听到这话,莫名的好笑,他倒看看这幽如火能折腾出什么来,不过就是任性一把而已,少年人的热血冲动这半年来被他压得很辛苦。
这一路的困难逼迫他更加成熟,压抑自己幼稚的想法,他会顾及他人,他会考虑后果,他会精于得失,可他终究是个少年人。
可现在有人仗着势力,仗着身份,言之凿凿地跟他说拳头大便是道理,跟他说颜面不能任他折辱,跟他说他不配讲道理。
少年人的心性在这一刻,终于无所顾忌地全部涌出,他有些生气。
可他明白,自己生气只会让自己不痛快,要让对方生气让对方不痛快自己才畅快。
于是他用很细小的声音,笑呵呵地与幽如说道:“放马过来小杂种。”
这话一出,幽如火以为自己听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