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场间仿佛有一人发出“啊”的惊讶之声,声音中充满了困顿和迷惑。
沈乐望去,只见一个满面通红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的中年男子睡眼惺忪地看向欧朴叟。
欧朴叟闻言,眉头紧锁,沟壑般的皱纹在额头上愈发深刻,他那双眼眸中闪烁着不满,开口骂道:“你啊什么啊!怎么还是改不得这嗜酒的恶好,青天白日的就喝得两眼迷离,神志不清。”
闻言,那人讪讪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弧度,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酒渍,他伸手胡乱抹了抹脸,试图抹去那份不羁的痕迹,道:“师父,放心好了,我虽然好酒,但向来有分寸,从不误事。不信你问这些师兄弟们,他们日日与我相处,最清楚我的为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恳求和自信,似乎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与可靠。
听罢,众人纷纷摇头,动作各异,有的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
有的则微微皱眉,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似乎对他话中之意带有些许同情。
欧朴叟不禁白了他一眼道:“谭日斜,方才我说的话你可得记好了,对外你与沈乐有师徒之名,实则他乃老七的弟子。”
男子慷慨说道:“师父放心,看在老七当年也不及我风姿半分的份上,他这弟子我谭日斜照着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满是无语,欧朴叟都有些看不下去。
随后便听此人说道:“小子,以后你在宗内只管横着走,出了任何问题你只需报上我的名字,便能相安无事。”
沈乐闻言,心中不禁对自己这位师叔‘另眼相看’,他是怎么做到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不在乎他人眼光的?
看着场间众人的面色便知,他这名义上的师父不是很靠谱的样子,别说他了,就是欧朴叟也不能说自己在宗内横在走而相安无事的吧?
于是说道:“如此便多谢师伯。”
谭日斜瞧见沈乐如此恭敬回话,很是受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