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两侧男女老幼、人头涌动。兴高采烈地看着难得的热闹。
赵亦有些不确定的问韩祺,
“咱这是办丧事吧?这些人不知道吗?”
从没有如此经历的韩祺也处于懵逼状态,看着也很懵圈的堂姐和表弟。才找回舌头,
“大概,大概是这里的习俗吧!”
屁的习俗!只不过是旁人家的生离死别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就是份热闹,无非多了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自家院里的亲戚们已经等在在路口,管事的中年人示意车子停下,打开车门,对王建华说道,
“建华兄弟,下吧!这一截路可不兴坐车过去 。”
随着王建华兄妹下车,后面车里的人也纷纷下来。
待所有人下车,便从二喜家巷子里冲出一群带孝的妇女。她们人人胳膊上搭着不少白布,过来就给下车的人分发孝衣。
众人还没等穿戴好,就被刚才管事的,按着男女亲疏之别排队。
大人们都在和周围的亲戚说话,一时没人顾得上小辈们。脸生的菲菲和吕乐被问清身份,塞进了各自的位置。
到了韩祺和赵亦 ,二喜挤过来挡在他们身前解释道,
“伯伯,这是我四爷的干孙子。”
接着 ,转头跟两人介绍,
“这是咱隔房的堂伯,叫人!”
赵亦和韩祺乖乖地喊道,
“堂伯好!”
乡下人哪见识过这么有礼貌地问好,中年人别扭地答应,
“好好好,你俩跟在建春家小子后头。”
这头刚安排妥当,林秀兰那里又起了乱子。在北京,康月如说不上话,如今到了自家一亩三分地。揪着林秀兰不是王家媳妇儿的由头挑起了事儿,
“大喜妈可是跟我三伯子离了婚的,再跟着哭丧守灵不大合适吧?那祖坟能是外人说去就能去的?老辈子们,我说的在不在理?”
林秀兰被跳上脚面的屎壳郎恶心坏了。可今天这种场合,也不能和她争执。
好在有人替她撑腰,王建春斜了一眼康月如,对着一院里仅剩的两位堂叔伯道,
“叔伯们,我爸早就说过,离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