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王东楼脸色一沉,阴冷的盯着陈凤甲离去的背影。
这小子真是踩了狗屎运,这么快就得到赏识,有了办案资格。
在绣衣司不论文武绣衣,只要能亲自参与办案,就不怕没功劳,这是司里不成文的铁律。
立了功就能提升为丁等绣衣郎,才有资格参与大案,而不是像他们现在这样每日学习抄录卷宗。
不过,最令王东楼好奇的还是当初那个任他欺压懦弱的小子,如今怎就摇身一变成了跟他一样的武夫。
莫非世袭了爵位运气都变好了?
王东楼心中冷笑,看来是得找几个武夫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真当自己这个小公爷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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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朱雀大道。
陈凤甲亦步亦趋的跟在孟斗身后。
一路无言。
陈凤甲突然好奇道:“大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的。”
孟斗冷漠道:“路过。”
陈凤甲撇了撇嘴。
您猜我信吗。
既然孟斗不愿讲,他也不想猜,“大人,咱们是去办什么案子啊。”
孟斗:“不该问的别问。”
陈凤甲:“大人,属下心中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说。”
孟斗:“说。”
陈凤甲:“大人为何执意留我在绣衣司?”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错过考核,不被绣衣司录用。
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不惜花掉所有功劳,就为了给自己换一个文绣的差事。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对另一个人好,不见的是什么好事。
走在前面的孟斗突然停下脚步,陈凤甲跟得太近,一下撞上了他的后背。
孟斗转过身,平静道:“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关照你,恰巧我最近很缺钱。”
你还会缺钱?
陈凤甲当然不知道他所说的钱不是普通白银,而是修炼所需的修行钱。
“大人能告诉我是谁吗?”
“你爹。”
我爹?
陈凤甲一怔,这是父亲生前嘱咐的还是死后所托?
陈凤甲心中五味杂陈,那个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