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见喜的吃食。它素来肠胃娇贵,这不,如姑娘所说,开始疼起来了。”
只见架子上一见喜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咧着嘴一脸痛苦地在找青泽,嘤嘤地甚是可怜。
架子就在汨罗旁边,不等青泽去,汨罗就起身将一见喜抱了下来,披风很暖和,一见喜忙想往里钻但被汨罗拦住了。
“小家伙把暖和当新奇,就不怕哪天冲上火炉把胡子给烧没了?”
汨罗顺手抽过一株伏龙袭月,手掌舒展之际药草便化成一股气息送进了一见喜体内,一见喜马上不闹腾了。
“调皮地很,如姑娘所言,一见喜冲上火炉把胡子烧没过,不止一次。”
汨罗只笑不语。
“姑娘擅用药理?”
汨罗摇头,“只在医书上识得一些皮毛,比不得公子。”
青泽:“姑娘谦逊了。”
汨罗:“苍梧山冷得很,你常年住在这里,可有想过出山?”
青泽摇头轻笑:“图一方闲静,习惯了。苍梧山的冰川连绵百里,鲜有人来往,不知姑娘为何只身来到此处?”
汨罗随便找了个理由,“好奇百里冰川,不料闯入秘地,打扰了公子。”
青泽温和道:“不会。此地许久无人到访,姑娘也不像迷路,倒像常来。”
“公子走眼了。”
院外忽然出现一个人。
花有容一见到汨罗,便道:“君上。”
汨罗起身刚走,忽然停下,转身将一见喜交给青泽,“找我的同行到了,我该走了。”
青泽接过一见喜,“我送,”
“不用了。”
她走到门口,花有容立刻前来,“君上,我看到一个,”
她抬手打断他打断话,再次转身,对院子里的青泽说:
“最近一个月都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去任何地方,不要遇见任何人,记住了吗?”
青泽脸上划过疑惑。
最后她说:“乌梓水畔有一株红月棘,一见喜老是喜欢去偷吃。记住,不要去任何地方,别见任何人”
她很快转身,带着花有容离开此地。
“嘤~”
一见喜在青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