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次再敬,这次我就,祝你……往后年年,一如此时。”
“甚好。”他举杯饮尽。
往后年年,一如此时
事事顺遂,平安喜乐
她将两次的祝福在心底又默默念了一遍,只愿能够如愿。
茶水回甘,她也饮尽。
吃完饭后,洛三刀说:“一会儿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你不必陪我。”
“什么事?”她问。
洛三刀:“去确认一件事,晚上再与你说。”
“好吧。”
正愁该找个什么借口跟他分开好去苍梧山,恰好他也有事。她表面上叹了口气,“那你多加注意,早点回来。”
“好。”
与他分离后,汨罗也不再逗留,消失后转眼周围已是白雪皑皑。
苍梧山的雪终年不化,常是一片寂静。
循着记忆,穿过竹林再次看见熟悉的竹屋。
空气是雪后的清冷,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药架上躺着毛团,尾巴悠然垂着时不时扰着旁边人的衣衫,那人背对而立,正摆弄着刚摘洗好的草药与果子。
她手握含风瓶,正要出手,不曾料到架子上的小家伙忽然支棱起脑袋,看到汨罗时立即蹦了起来,哼哼唧唧地跑过来。
青泽也转身看见了她。
汨罗微微笑了笑,蹲下身要去抱一见喜,垂落的袖子不动痕迹掩盖手中的含风瓶。
一见喜跳进她怀里,扑腾着舔她的脸,汨罗被舔个正着,哭笑不得,
“真是个人来疯。”
一见喜正欢腾着,后脖子被捏住,整个毛脑袋被拎起来防止它再得寸进尺。
“不是玩累了动也不想动么?”
青泽兴师问罪,一见喜噘着嘴巴不服气被拎脖子,晃着两只爪子向汨罗求救,“姑娘今日是又迷路了么?”
她张嘴就来,“是啊,回回都闯进这里,真巧。”
青泽哑然失笑,“不知姑娘此次来,可是又要提醒我什么?”
她接过一见喜将它抱在怀里,随着他走进院里。“不提醒,随便看看,随便聊聊。”
“上次作别后,我还仔细想过与姑娘是否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