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都不怎么住在家里,都在住校,我在咱们市里的一中读书。
大娘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他可能没在家,你就不要再敲了。
说完大娘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当时我非常着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脑海里浮现,闪过……
那个时候东北的“话吧”遍地开花,通俗点讲就是超市小卖部等等店铺安装几部公用电话,通话2毛3毛一分钟也有1毛一分钟的,都是店主装的电话,当时作为我们身上不允许带手机的这些学生而言,很方便也很便捷。
急忙的跑到了话吧,拿起了公用电话给家里拨了电话。
电话里始终是嘟嘟嘟的声音。
没有人接听……
平时给家里打电话这个时间都是接听的,但此时电话打给了贺叔叔家里的座机,既然是无人接听,当时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富商史阿姨的电话我没有,平时都是贺叔叔和他取得联系,我只负责好好的学习,一时间我没了方向没了主意。
我走出了话吧,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着,不知如何是好。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曾经我读的那个初中,实验中学,这所学校是我从湖南长沙回来继读的学校,我从被富商领养摇身一变,变成了被寄养,当时我就读这所学校。
以前这所学校的门口,每天上下学高峰的时候,总是校门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贺叔叔总来接我,骑着他那破旧的自行车,虽然比不上当年富商收养我的豪车,但是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感觉很轻松,不像坐在豪车里很紧张,就连回到家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在富人的家,我曾经跟贺叔叔说过,等我初中毕业读高中了,还有大学。
以后我就锻炼自立能力,不用他来接送我。
叔叔笑着对我说孩子懂事,长大了。
我上初中那会儿,每天我放学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就会看见贺叔叔站在路边的大树下,旁边还有一辆自行车,每次我需要他来接我的时候,他都是很准时的,然后我们一起高高兴兴的回到我被寄养的那个家,在路上谈一些学校的事情,无论春夏秋冬,也无论刮风下雨,一晃时间过去将近两年了,突然今天感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