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过，王爷会那般在意李窈烟。
她没有想过，王爷会为了李窈烟，食言而肥，没有护着她。
她膝盖一软，跪在了李窈烟面前，将一身骨气都抽干净了，“侧妃娘娘，婢妾错了婢妾知错，求侧妃娘娘饶恕婢妾，婢妾日后愿意日日侍奉侧妃娘娘，为侧妃娘娘端茶倒水。”
李窈烟冷冷一笑，“婢妾？我可不要你，我看着你，就嫌脏。”
史佳人跪在地上，如同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狗，身子还打着颤，脸上挂满了悔恨的泪水。
“啊也有个办法平息本妃的怒火。”
李窈烟伸出手指，轻轻招了招。
一个婢女拖着一碗热乎乎的黑色汤药过来。
“喝了这个，我就原谅你，可好？”
“这是”史佳人害怕的看向李窈烟。
“没什么好怕的。”李窈烟道，“不是鹤顶红，虽然喂你鹤顶红也没关系，但是啊，我还真烦你们史家那些老狗，若是咬到皇上跟前，对我哥哥和父亲到底是个麻烦。”
她往后一靠，笑吟吟的道，“这是绝子汤，青楼女子们接客前必喝的。里头的药材是都有毒，本妃还命人加了不少麝香在里头。喝了啊，以后你就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史佳人浑身颤抖，满脸惶恐。
如果不能为王爷诞育子嗣，史家就不算彻底和王爷结盟，她这辈子孤家寡人，那丁点位份够得什么？
“不我不喝我还要尽我侍妾的本分，为王爷开枝散叶啊我不喝，我不喝！”
“你在别的女子临产的时候都敢动手脚，这会儿怜惜自己做什么？怎么，本妃的命不是命，本妃孩子的命不是命了？”李窈烟道，“来人，给我灌进去！”
“不不！”
史佳人被几个嬷嬷按住，那一碗浓郁的药汁灌进了她的嘴里，她不肯喝，衣裳被堂湿了大半，那些嬷嬷便掰着她的嘴按在地上去舔那些药汁！
围观的姬妾们都吓懵了。
按照道理来说，史佳人从美人贬为侍妾，身为侧妃的李窈烟是可以随意处罚的。
可她好歹也是侯门千金，位份被贬也不过一时而已，王爷都许诺过要她恢复位份了，李窈烟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