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或许察觉到了她的生疏,可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会在意谁。
“好的不学,专学这些?”孟随洲揪住她脸颊上的软肉,顺势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沈南知,你行。”
下面传来孟珵上楼的脚步声,沈南知一把推开他,噔噔噔上了楼。
后续几天,沈南知忙着工作室的事情,晚上回孟家不管多晚,二楼的一个房间总是亮着。
孟随洲没漏过脸。
这天,司砚来找沈南知,他手里抱了一束火红的玫瑰,“送给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下次送你喜欢的。”
沈南知接过花,说了声谢,玫瑰上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句心情语录。
“店员以为是送女朋友的,让我写点什么,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司砚说得很上道,“祝你每天都有好心情。”
沈南知笑,这边没有花瓶,便把花插入一个自己雕刻的花篮里,又浇了些水。
“你喜欢什么花?”司砚追问道。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沈南知没收到过花,以前家里的花都是沈父亲自种的,一家人蹲守到半夜看昙花盛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然而上次看昙花,还是跟孟随洲一起。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她回神跟司砚对工作室做了个简单的介绍,“你随便看吧,要是喜欢什么我可以送你。”
司砚对沈南知的印象一再刷新,抱起那个花篮,“这是你在y国拿奖的作品?就这么用来插花,我都觉得这花沾光了。”
“这没有花瓶”沈南知如实叙述。
司砚更加觉得有趣,“是我思虑不周,那看来我得送你个花瓶,不然以后花都得插在花篮里。”
沈南知工作,司砚在工作室走走拍拍,心里愈发满意,有事业不争抢,性格娴静,确实是结婚的最好人选。
更何况,家世摆在那。
沈南知工作结束,司砚又邀请她去吃饭。
她正好饿了,也不好拒绝,就选了一家牛肉火锅店。
两人吃饭,司砚礼数做得很全,一直在贴心照顾沈南知,他一边给她涮菜一边问她爱好那些,企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老是觉得跟她隔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