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一直拿在怀里,不过他表情臭得很,沈南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谢谢。”
沈南知吃了药,还水的时候被他拉住手,她叫他放开,“哪家哥哥这么对妹妹,让人看见我怎么说?”
“别人殷勤两句你就上头了?”孟随洲高她一个头,站的距离可以完完全全地审度她,“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上次是和好了的吧?”
“和好?”沈南知知道他说的是从德镇回来,她也只是随心,觉得喜欢一场,不谈一段确实亏。
“沈南知,你也够渣的。”孟随洲说的丝毫不自残形愧。
“彼此彼此。”沈南知笑。
她想走,他不让,把人带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强吻。
沈南知背部完全靠在僵硬的墙上,她挣扎手被扣住,他笑得甚是顽劣,“要不你问问司砚,介不介意结婚之后和你各玩各的?”
“你有病?”沈南知抹着自己的嘴,十分嫌恶地说,好像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说各玩各的?”孟随洲低头,照着她耳朵后面咬了一口,“搞区别对待?”
“疼疼疼。”沈南知捂着脖子,她本着被狗咬了不能再咬狗一口的理念,才没有一巴掌扇下去。
还好这人多,不然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失控什么的。
孟随洲还想吻,沈南知先勾着他放松,他笑:“总算进步了点?”
然后,他唇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沈南知气息不匀地说:“孟随洲,你别太过分!”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看到司砚从另一边过来,进了厕所。
司砚邀请孟随洲一起玩,孟随洲组局叫人。
沈南知本来是不去的,一天的心情被破坏了个七七八八,孟随洲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现在装什么纯?以前我没少带你去。”
昏暗车厢里,沈南知用脚踢他。
孟随洲摸着方向盘,有些恣意地对后座的司砚说:“我就说要多了解了解吧,她可是酒吧常客,以前点男模,喝醉还摸人腹肌”
“孟随洲!”沈南知暴躁。
他摊开双手,笑得宠溺又无奈,“不过都是我带的。”
司砚自己也玩,而且他没那么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