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跟他碰了碰杯子,眼神瞟过沈南知,笑道:“家里养的小野猫抓的。”
沈南知脸上臊得很,几欲站起。
“嫂子没带来?”司砚问。
“咳——”沈南知一口果酒差点呛到,司砚想拍她的后背,被孟随洲抢先一步。
“跟你开玩笑,吃火锅上火了而已。”孟随洲嘶声,凑到沈南知耳边说,“喝慢点,多的是,没人跟你抢。”
沈南知如芒在背,他手似有若无地碰触着她,还有那深深浅浅的呼吸激起了她身上的汗毛,她瞪了他一眼。
司砚做了个恍然的表情,他点了几样酒让服务员送过来,特调了一杯让沈南知尝尝,“我的私家专属,一般不轻易给别人调的。”
说实话,他的语气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话熟练地像对无数女孩说过,沈南知听得入耳,没往深处想。
一件物品,只有要买才会考虑实不实用。
她一连喝了两杯,司砚还跟她聊起了酒文化历史,完全没有搭理周围女生的意思。
林郝凑到孟随洲面前:“啥意思啊,这是?”
孟随洲没好气地说:“没长眼睛,不会看?”
“哟哟哟,火气这么大。”林郝乐了,“这司家人对知知有意思,那你干坐着干什么?”
“”孟随洲放下杯子,不理他。
没一会场子热了,有人玩斯诺克,孟随洲叫司砚,后者一摆手,“我不太熟。”
神他么不熟。
司砚要是不熟,他把牌撕碎了吞下去。
“这也没别人,司兄何必端着,这就没意思了。”孟随洲说的有几分不客气,“南知也玩。”
“哦?”司砚对沈南知兴味愈浓。
“你们既然奔着结婚去的,还是坦坦诚诚比较好,不然以后被人发现了,岂不是翻车。”
司砚品着这番话,笑说:“孟兄真性情,我之前在上京久闻你大名。”
“哦?什么大名,愿闻其详。”孟随洲皮笑肉不笑地说。
司砚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大概就是别人瞎讲的,说孟兄你一张脸伤遍多少锦城女人的心。”
他转眼一看四周,“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传的还是太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