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对孟父的恨意,还有一部分来自于此,要不是他看见孟父出轨,也不会一定要走。
愧疚之下,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矛盾的心。
孟母像是听了孟随洲的话陷入深层次的思考,半晌她抬头,“这件事,我会查的。”
“以前那个司机姓何,是爸开除的,后面他一点踪迹都找不到了”
孟母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够了,出去。”
“我真是不懂你,这个时候还要包庇我爸。”
孟随洲道,“妈,公司要是真出事了,你早点跟我爸离了,过你的日子不好吗?”
他的建议是诚心的。
孟母这么多年,跟孟父确实已经付出够多了,在离婚这件事上,孟随洲一直支持孟母。
至于之前叨叨那个小白脸,纯属跟孟母生闷气罢了。
“随洲,你有真实看见这件事吗?”孟母叹气,“一个处理不好,你让南知如何自处,你让我们如何自处?”
这么多年来,孟随洲无数次地想过这个问题,他既想知道那个答案。
又害怕那个答案。
到时候他跟她又该如何自处?
祁家是在一夜之间倒下了,在此之前,沈南知听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她跟祁茗聊天,知道祁茗在她姑妈那,基本没什么影响。
因为祁茗主要由她姑妈带大,她姑妈一无所出,带她倒跟亲女儿一样。
连同李含一起,他进了那边公司。
沈南知注意到孟家有一些变动,孟母和孟父的离婚终于提上了日程,资产和房产卖了很多。
孟随洲日日叫嚣着他们赶快离,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没声了,他手里的资产也脱手不少。
至于钱到哪去了,他不说,她也不过问。
真如孟随洲之前所说,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日子照常过着,那天之后,司砚有事回了上京,沈南知跟他在手机时时联系,都是那边说的多。
从工作到生活,他是一个对生活很有态度的人,对事物总有不一样的看法。
一天,司砚突然问:“南知,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人?”
沈南知发了个问号过去。
她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