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头,棉签擦上伤口,他疼得嘶了一声。 “还是我来吧。”宴薇看不过去,身体后撤,只是上手。 “潭深联系你了?”孟随洲问。 潭深是宴薇的舅舅,当年他也在场。 宴薇手顿了顿,又呼了呼他的伤口止痛,“联系了,但他没肯说。”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