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狐裘,腰间玉佩在雪光中泛着温润光泽,面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却在看到宋馨云容貌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这传言中医术通神的奇女子,竟生得如此平凡?但他很快恢复常态,抱拳作揖道:“宋姑娘大驾光临,赵某有失远迎!”
宋馨云淡淡一笑,还礼道:“赵老爷客气了。令夫人病情要紧,咱们还是尽快诊治吧。”
她注意到富商在寒暄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这是个常见的掩饰紧张的小动作。
“是是是,请进请进!”富商侧身相让,眼神却在凌漠尘兄妹身上停留片刻。那抹探究的目光被他藏得极深,若非宋馨云一直暗中观察,几乎要忽略过去。
穿过雕梁画栋的庭院时,富商忽然驻足,指着池中结着薄冰的锦鲤说道:“宋姑娘可知,这锦鲤本是南方之物,为博内子一笑,赵某特意让人用暖车运了七日七夜。”他语气中满是唏嘘,“可如今她卧病在床,连这满池锦鲤都无心观赏了。”
宋馨云听出弦外之音,接口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或许赵老爷的这份心意,才是夫人最好的良药。”她注意到富商说这番话时,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又迅速被某种阴鸷取代。
进入内院时,一阵寒风卷起廊下铜铃,发出清脆却略带诡异的声响。
富商忽然驻足,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宋姑娘。内子的病.有些蹊跷。前几日有个游方道士说她被邪祟缠身,还请姑娘务必小心。”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鎏金香囊,“这是大师开过光的香囊,姑娘戴着防身。”
宋馨云接过香囊,指尖触到布料下凸起的硬物,心中一惊——这分明是个微型弩箭机关!她不动声色地将香囊收入袖中,淡笑道:“多谢赵老爷好意,不过行医之人自有分寸。”
富商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但很快又堆满笑意:“姑娘果然胆识过人。内子就在东厢,姑娘请。”
众人穿过垂花门时,宋馨云眼角余光瞥见廊柱后闪过一道黑影。
她微微蹙眉,却见凌漠尘不着痕迹地朝她点了点头——那是暗卫示警的暗号。
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安息香扑面而来。
宋馨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