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着裆,蹒跚几步,他裤子挂在小腿上,没走两步就绊倒在地。
他的脸着地,翻身过来时,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在月光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萧鹤年抽出皮带,在男人脸上狠狠甩了两巴掌,
“耍流氓?你敢对她耍流氓!”
萧鹤年不解气似的,又补了一脚。随后,他用男人的皮带,把男人反绑在地。
他转身看向自己,眼底满是焦灼,
“你受伤没?”
虞小象吓哭了,
“我,”
她肩膀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才来啊?”—
派出所走出来时,虞小象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月光洒在两人的肩头,比八点多的月光更清冷了些。
“你没受伤吧?”
萧鹤年看着虞小象脸,又问了一遍。
突然,他手臂上的一道红,闯进了虞小象的眼底。她扳住萧鹤年的肩膀,从指尖窜上来酥麻的感觉。
这种触感太奇妙了。
就像柔软的硅胶里,包裹着某种既软又硬的物质。她忍不住在萧鹤年的肩膀上停留了瞬间。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触感。
她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种带着情欲的触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自己和萧鹤年之间。
“罗里吧嗦的!告诉你好几次了,我没受伤。”
虞小象的语调突然软了下来,
“你倒是受伤了。”
萧鹤年抬起胳膊,这才感觉到疼。
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弄伤的……
有可能,是在自己跟踪保护虞小象的时候,擦在了路边的铁钩子上?
“不行,你这要消毒包扎。”
“没事。”
萧鹤年挺着。
“屁!你按着我打针倒是起劲儿。”
在虞小象的强制下,两人一起到了卫生院。
就在虞小象交完费,正准备返回急诊室的时候,她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
“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咯噔!
这声音,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