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象收回目光。
“为什么帮我?”
虞小象巧妙岔开话题。
萧鹤年对这个问题驾轻就熟,
“因为我妈。”
虞小象心里好受了些。—
他走了。
虞小象躺在床上脸色微微发烫,她脑中,萧鹤年的侧脸映在墙上,就像刀刻斧凿了似的,怎么也挥散不去。
翌日。
虞小象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抓起衣服,冲出房间去找萧鹤年。
她敲了半天门,萧鹤年的房间没有动静。虞小象有些失望,她刚转身要离开,看见萧鹤年举着一个油饼,朝着自己走来。
“趁热吃。”
虞小象一把夺过油饼,狠狠啃了一口,
“我想到了一件事!”—
县一中大门口。
九月份的微风,在县城里,已经带着些许凉气。狠狠扬起虞小象的发梢,又轻轻的放了下去。
“来这儿做什么?”
萧鹤年不解。
虞小象眼睛眯起,镇定自若。
她抱着手臂,看向一中的校园。操场上,有几个班上体育课,时而传出老师吹哨子的声音。
“高佳萍是村里有名的泼辣户。”
虞小象分析,
“可是高军被人打了住院,她竟然没有报警,更没有去打她儿子那家闹事……而是选择自己默默住院,你不觉得蹊跷么?”
萧鹤年如遭雷劈,眼睛也不带眨的,盯着虞小象。
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注意到。
“你的意思,是有隐情?”
萧鹤年的呼吸提到嗓子眼。
虞小象捏着自己的下颌,
“很有可能,所以,我想来学校了解一下情况。这件事是在学校发生的,学校的人最清楚。”
虞小象以高军姐姐的身份,见到了高军的班主任。
她没有直接询问事发原因,而是选择了高佳萍的人设。
坐在办公室里,虞小象轻蔑的瞥了一眼班主任,“我弟弟现在住院了,受伤很严重。打他的人呢,为什么至今都没有露面?”
眼前,班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