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虞小象也是在这个车站,第二次见到退婚的萧鹤年。短短几十天的时间,两人竟然并排而坐。
黑色幽默。
虞小象眼前出现四个大字。
离开县城,公交车开始爬山。
见虞小象不说话,萧鹤年往她身边凑了凑,
“想吐?”
这一次,虞小象没有反嘴。
她从山坳里抽回目光,
“虽说高佳萍进去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要是在看守所联系你爸,和我鱼死网破咋办?”
树影斑驳,阳光时不时钻出缝隙,打在虞小象焦灼的眉眼上。她的睫毛又浓又密,在脸庞上拉出完美的弧度。
“慌什么,待我给她添点佐料。杀他个干干净净!”
萧鹤年做了个戏腔。
噗嗤!
虞小象终于露出笑容。—
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两人下车时,已经神形俱散。萧鹤年提上所有行李,让虞小象跟在自己身边。
小洋楼后,刘兰和萧卫国正在菜地除草。
“爸妈,我们回来了!”
萧鹤年把包扔在石凳上。
刘兰见儿子脸色发黑,急忙洗干净手,给他倒了一杯水。
“出事了?”
萧鹤年嗯了一声,顺便翻了一眼虞小象。这一幕,恰好被萧卫国看见,他提起小锄头快步上前,吓的萧鹤年躲在了刘兰身后。
“你什么态度?”
萧卫国拎起锄头,锋利的尖角正对萧鹤年。
突然,虞小象开始抹眼泪,
“伯伯,不怪萧大哥。是,是我家的错。”
她抽着鼻子,把高军犯事儿的情况,告诉了萧卫国和刘兰。
后院,冷清清的月光下,异常沉默。
萧鹤年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替虞小象鸣不平,
“就她那个后妈,真不是玩意!教唆儿子侮辱妇女不说,还威胁小象!”
萧卫国横眉冷竖,
“威胁她什么?”
配合萧鹤年的演出,虞小象的哭声更大。
刘兰心疼的不行,掏出手绢陪虞小象一起哭。
萧鹤年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