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不动,西戎必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乃其一。”
景平帝心下喟叹,不得不承认萧璟翊说的是对的。
论北境作战,朝中无人能比得上萧璟翊。
此时若是让他重返北境领军,那么边境危机自然可解。
景平帝见萧璟翊话语未尽,挑了挑眉道:“说下去!”
萧璟翊俯身一拜,这才继续说道:
“其二,朔州境内天花蔓延,人心惶惶,为了不让天花向外扩散,封城是必要之举。”
“可是一旦封城,民心必乱,这种时候,必须要有一位身份足够的人在朔州稳住民心。”
“而能够有这种份量的,必定得是皇家的人出面才行。”
“父皇千金之躯,自然不能涉足险境,所以儿臣愿意代劳走这一趟。”
“儿臣是皇子之尊,又是父皇亲封的亲王,有儿臣前去朔州坐镇,民心自可安稳。”
景平帝心知萧璟翊说的都对。
有皇子前往朔州坐镇,朔州城的百姓自然不会生乱。
可是
景平帝沉吟良久,才直视着萧璟翊道:“你可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萧璟翊是他看好的继承人,而朔州如今爆发天花,万一萧璟翊在朔州有个好歹,难道要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还有这大启的江山,叫他传给何人?
萧璟翊抿了抿唇,“儿臣明白。”
“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父皇对儿臣寄予厚望,难道日后便会是一片坦途,不会有任何危险出现吗?”
“若是一旦有危险,儿臣便畏惧退缩,不敢迎难而上,又怎配让父皇寄予厚望?”
“父皇希望儿臣是这样的人吗?”
“你”景平帝猛然站起身,一时间又气又怒,“这怎可混为一谈?”
萧璟翊梗着脖子道:“在儿臣看来,这就是一回事。”
“眼下北境需要儿臣,大启需要儿臣,父皇也需要儿臣。”
“儿臣岂能因为顾惜己身,便装聋作哑,不去理会?”
景平帝一时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萧璟翊觑了景平帝一眼,觉得一味强硬不